順勢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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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勢而為
夏臻今日出門耽誤了些許時間，弟弟夏贏活潑了不少，天天吵著鬧著要出去玩，終於擺脫了他的魔爪，夏臻這才趕去跟姚枝約好的地點匯合。
萃賢樓門前的人並不算多，幾個小攤小販不停地吆喝著，夏臻看了一眼那制作粗糙的食物忍不住瞥了下眉頭。
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她環視四周，在墻角處看到了姚枝鬼鬼祟祟的身影。
“姚枝！”
聽到呼喊聲後，姚枝立刻轉身，見夏臻走了過來笑嘻嘻地舉起手中剛買的吃食問道：“要吃嗎？”
“這……能吃嗎？”
夏臻是貨真價實的大小姐，從來不吃街頭巷尾處買來的東西，不過看到姚枝吃的如此開心，她倒有些好奇。
“人間至味。”
看姚枝一臉真誠，她將信將疑的接過了一塊薄餅。
“怎麽樣。”
“還可以。”
嚼了幾下後，松軟的口感讓夏臻放下了警惕，她一邊吃一邊看向姚枝，輕聲問道：“你躲在這裏有什麽講究？”
“我只是在這等你。”
“……”
夏臻聽到後頓時有些無語，她剛準備去萃賢樓找店主問問那考生的住處，就又被姚枝拉了回去。
“你又要做甚。”
“咱們要找的人出現了！”姚枝連忙將她拉到柱子後面，皺著眉頭指了指門前出現的身影。
看到姚枝躲躲藏藏的舉動夏臻很是費解：“他都出現了我們還不行動？”
“你別急。”
姚枝將嘴附在她耳邊道：“我來的時候跟店裏小二打聽過了，這書生名叫孔才，聽說這些天日日有人上門拜訪，他心力交瘁，換了三四個房間，咱們小心別把他嚇跑了。”
“他現在出門是去幹嘛了。”
“不知道，偷偷跟上去瞧瞧。”
見孔才越走越遠，她們立刻跟上前去，這人看起來消瘦無比，走起路來卻跟陣風似的，兩人呼吸都不由地亂了幾分。
突然間孔才像是看到什麽一樣，猛地回頭看了一眼，初次跟蹤別人的夏臻害怕自己被發現，快步沖到一棵樹下，根本沒註意到樹蔭下那站的筆直的身影。
“哎呦。”
措不及防的碰撞讓夏臻眼冒金星，姚枝立刻伸手將她扶住，還沒等她看去樹下人是誰，姚枝就將他們一起推到了灌木叢中。
緊接著孔才的腳步聲慢慢出現，在周圍徘徊幾圈後，他又繼續向前走去。
總算松了口氣，蹲在最外側的姚枝將頭伸了回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立刻傳到她耳邊。
“阿枝？你怎麽在這。”
“兄長！”
姚枝看清楚那人的樣貌後也是大吃一驚，現在這個時間，姚天遲不應該在赤甲軍那裏嗎。
看著自家妹妹盯著那孔才不放，姚天遲撇著眉頭問道：“你也是來找那書生的？”
“公主殿下日夜擔心此事，特意托我們相助。”
“此事我會調查，你們別操心了。”
身為兄長，姚天遲自然不想妹妹參與這些事情，那姜鳴禮一看就是有備而來，實在棘手。
見姚天遲這副糾結的表情，姚枝圓圓的眼睛滋溜一轉，笑著問道：“既然如此，科舉考試過去這麽些天了，兄長有沒有進展。”
“我！這事詭異，又不能一蹴而就！”
“既然如此兄長還是讓我等協助吧。”
“這怎麽行！萬一有危險……”
身邊兩位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了半天，夏臻忍住煩躁的人仔細地盯著不遠處的孔才。
“別吵了，他身旁多了個人。”
這話一出現，另外兩位立刻安靜了下來，默契的將枝丫一撩，向外看了過去。
只見孔才與身邊之人迎著光走來，他衣著無比華貴，在太陽下就像個移動的寶石，這熟悉的感覺讓姚枝不由地瞇了瞇眼，等兩人越來越近，她這次驚呼一聲：“那人不是墨楚謙嗎？”
“的確是他。”
一旁的姚天遲見兩個姑娘如此熟悉此人，疑惑地問道：“你們何時認識的墨家公子。”
“之前雅集的時候。”
“不過太子這事還與他有關？”
在姚枝眼中墨楚謙的形象一直是地主家的傻兒子，真不敢相信他能與黨爭搭上邊。
姚天遲見兩人目光炯炯地盯著自己，輕咳了兩聲解釋道：“墨家人雖說都沒有什麽學識，但為人八面玲瓏，每次科舉都會資助一些前來應試的考生，這孔才便是其一。”
“這次他獲了第二甲，墨家人自然重視。”
聽完這話姚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記得裕國這科舉殿試最後會分為三甲錄取，一甲只錄取三名，就是一直所說的狀元、榜眼、探花，他們會直接進入翰林院。
而這第二甲則會賜進士出身，雖說也算是通過考試，但還會再進行一次館選，現在孔才應該還在準備下次考試。
只是如今考官都被禁足，也不知道這館選會如何進行，不過孔才若真被選上，還要去他爹爹的翰林院報道，這麽說來這人還跟姚家有點關系呢。
正在姚枝思考的時候，夏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道：“他們進去了。”
看來他此行是專門為了接墨楚謙的，兩人關系似乎還不錯。
“既然這人與墨楚謙相識，那事情便好辦多了。”
姚枝莞爾一笑，繼續說道：“兄長，這個孔才就由我們來調查吧。”
這下輪到姚天遲無話可說，他的的確確與這位墨家大少爺沒有什麽來往，就連孔才他這麽多天都沒有機會與之聯系上，每次剛一碰面對方拔腿就逃，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想到這兒姚天遲不由地嘆了口氣，他堂堂百勝將軍，好好的公務不做跑出來為姜揚塵盡心竭力辦事，最後還要被三皇子陰陽怪氣。
想想自己這些天如此辛苦，全是在三皇子的套路中游走，姚天遲就氣不打一出來，這個孔才交給小妹也好，他還是偷偷進宮去找太子商議一下對付姜鳴禮的策略為妙。
思考了半天，姚天遲最終妥協道：“也好，不過定不能沖動行事。”
雖說姚家最沖動的非他姚天遲莫屬。
……
兄長走後，兩人便在萃賢樓蹲守，正當姚枝等得都快睡著時，夏臻卻越發的精神，拳頭都攥的緊緊的。
“他們竟然給客人送香囊，真是卑鄙。”
“自家旅客在店內吃飯竟然有折扣，怪不得萃賢樓的雅間一到這時候就爆滿。”
見夏臻皺著眉頭緊緊地盯著人家小二看，耳朵也直直地豎起來，不想錯過任何一個信息，姚枝在感嘆的同時忍不住問道：“夏老板，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磨刀不誤砍柴工。”
聽到這個回答，姚枝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論賺錢，她姚枝還有的學。
不知兩人在客棧中聊了些什麽，都到晌午了還是不見出來的人影，天氣愈發炎熱，姚枝剛想去隔壁店裏買點冰水解暑，就看到一個金光燦燦的身影。
見他身邊沒人，姚枝連忙喊了一聲，墨楚謙回頭一看，驚喜地向兩人走來：“你們怎麽在這。”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兩人就默契地站在墨楚謙一左一右。
“你知不知道那孔才是什麽人。”
“他不就是一個考生。”
見姚枝和夏臻這樣盤問自己，墨楚謙有些不自在的後退了幾步。
雖然不知道她們為什麽會這樣問，但是爹爹可是讓自己與孔才交交朋友的，說是萬一真讓他考進翰林院，他們墨家也是多了個關系。
這幾天相處下來，他覺得自己跟孔才卻是合得來，不過如果姚枝對此人有意見，他倒是可以不與此人再結交，畢竟每次遇到姚枝準能有些好事發生。
這才是真正的福星！
聽到墨楚謙的回答，姚枝這才松了口氣，看來孔才並未將太子之事透露出來，不然知道如此大事，他怎會這樣輕松。
其實現在孔才的境地也十分尷尬，首先他是三皇子的證人，其次他現在是進士出身，後面依舊要考試，也不知道三皇子給他了什麽好處才讓孔才願意淌這渾水。
難道是慣用的威脅伎倆？
思考不出答案，姚枝又繼續問道：“你覺得孔才這人如何。”
“有趣得很，要不我將他介紹給你們認識一下。”
說完後墨楚謙挺直了腰板，打量著眼前的兩位：“還是說，又有什麽案件！”
“……”
“真有啊。”
見兩人欲言又止的樣子，墨楚謙激動的心無法停止，姚枝果然是福星！他墨楚謙又能破案了！
“你別激動，此事關系重大，暫時不能同你講。”
姚枝伸手擦了一把汗，心中默默想道：這墨楚謙雖然腦袋不太靈光，但果然遺傳到墨家人那敏銳的嗅覺！
“無妨無妨。”
這次墨楚謙也算是學乖了，發誓自己絕不會添亂，見他信誓旦旦的模樣，姚枝這才開口：“既然如此，可否將我們引薦給那孔公子？”
“當然沒問題，他若是不配合，我就讓爹爹斷了他的口糧！”
孔才家住季南，來到這長臨也算是跨越了整個裕國，盤纏早在路上用光了，聽說被墨家選上之前都跟城裏的小乞丐搶飯吃呢！
這令人瞠目結舌的經歷也是墨大少爺願意去結交這個窮酸書生的原因，他可是最愛聽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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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臻今日出門耽誤了些許時間，弟弟夏贏活潑了不少，天天吵著鬧著要出去玩，終於擺脫了他的魔爪，夏臻這才趕去跟姚枝約好的地點匯合。
萃賢樓門前的人並不算多，幾個小攤小販不停地吆喝著，夏臻看了一眼那制作粗糙的食物忍不住瞥了下眉頭。
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她環視四周，在墻角處看到了姚枝鬼鬼祟祟的身影。
“姚枝！”
聽到呼喊聲後，姚枝立刻轉身，見夏臻走了過來笑嘻嘻地舉起手中剛買的吃食問道：“要吃嗎？”
“這……能吃嗎？”
夏臻是貨真價實的大小姐，從來不吃街頭巷尾處買來的東西，不過看到姚枝吃的如此開心，她倒有些好奇。
“人間至味。”
看姚枝一臉真誠，她將信將疑的接過了一塊薄餅。
“怎麽樣。”
“還可以。”
嚼了幾下後，松軟的口感讓夏臻放下了警惕，她一邊吃一邊看向姚枝，輕聲問道：“你躲在這裏有什麽講究？”
“我只是在這等你。”
“……”
夏臻聽到後頓時有些無語，她剛準備去萃賢樓找店主問問那考生的住處，就又被姚枝拉了回去。
“你又要做甚。”
“咱們要找的人出現了！”姚枝連忙將她拉到柱子後面，皺著眉頭指了指門前出現的身影。
看到姚枝躲躲藏藏的舉動夏臻很是費解：“他都出現了我們還不行動？”
“你別急。”
姚枝將嘴附在她耳邊道：“我來的時候跟店裏小二打聽過了，這書生名叫孔才，聽說這些天日日有人上門拜訪，他心力交瘁，換了三四個房間，咱們小心別把他嚇跑了。”
“他現在出門是去幹嘛了。”
“不知道，偷偷跟上去瞧瞧。”
見孔才越走越遠，她們立刻跟上前去，這人看起來消瘦無比，走起路來卻跟陣風似的，兩人呼吸都不由地亂了幾分。
突然間孔才像是看到什麽一樣，猛地回頭看了一眼，初次跟蹤別人的夏臻害怕自己被發現，快步沖到一棵樹下，根本沒註意到樹蔭下那站的筆直的身影。
“哎呦。”
措不及防的碰撞讓夏臻眼冒金星，姚枝立刻伸手將她扶住，還沒等她看去樹下人是誰，姚枝就將他們一起推到了灌木叢中。
緊接著孔才的腳步聲慢慢出現，在周圍徘徊幾圈後，他又繼續向前走去。
總算松了口氣，蹲在最外側的姚枝將頭伸了回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立刻傳到她耳邊。
“阿枝？你怎麽在這。”
“兄長！”
姚枝看清楚那人的樣貌後也是大吃一驚，現在這個時間，姚天遲不應該在赤甲軍那裏嗎。
看著自家妹妹盯著那孔才不放，姚天遲撇著眉頭問道：“你也是來找那書生的？”
“公主殿下日夜擔心此事，特意托我們相助。”
“此事我會調查，你們別操心了。”
身為兄長，姚天遲自然不想妹妹參與這些事情，那姜鳴禮一看就是有備而來，實在棘手。
見姚天遲這副糾結的表情，姚枝圓圓的眼睛滋溜一轉，笑著問道：“既然如此，科舉考試過去這麽些天了，兄長有沒有進展。”
“我！這事詭異，又不能一蹴而就！”
“既然如此兄長還是讓我等協助吧。”
“這怎麽行！萬一有危險……”
身邊兩位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了半天，夏臻忍住煩躁的人仔細地盯著不遠處的孔才。
“別吵了，他身旁多了個人。”
這話一出現，另外兩位立刻安靜了下來，默契的將枝丫一撩，向外看了過去。
只見孔才與身邊之人迎著光走來，他衣著無比華貴，在太陽下就像個移動的寶石，這熟悉的感覺讓姚枝不由地瞇了瞇眼，等兩人越來越近，她這次驚呼一聲：“那人不是墨楚謙嗎？”
“的確是他。”
一旁的姚天遲見兩個姑娘如此熟悉此人，疑惑地問道：“你們何時認識的墨家公子。”
“之前雅集的時候。”
“不過太子這事還與他有關？”
在姚枝眼中墨楚謙的形象一直是地主家的傻兒子，真不敢相信他能與黨爭搭上邊。
姚天遲見兩人目光炯炯地盯著自己，輕咳了兩聲解釋道：“墨家人雖說都沒有什麽學識，但為人八面玲瓏，每次科舉都會資助一些前來應試的考生，這孔才便是其一。”
“這次他獲了第二甲，墨家人自然重視。”
聽完這話姚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記得裕國這科舉殿試最後會分為三甲錄取，一甲只錄取三名，就是一直所說的狀元、榜眼、探花，他們會直接進入翰林院。
而這第二甲則會賜進士出身，雖說也算是通過考試，但還會再進行一次館選，現在孔才應該還在準備下次考試。
只是如今考官都被禁足，也不知道這館選會如何進行，不過孔才若真被選上，還要去他爹爹的翰林院報道，這麽說來這人還跟姚家有點關系呢。
正在姚枝思考的時候，夏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道：“他們進去了。”
看來他此行是專門為了接墨楚謙的，兩人關系似乎還不錯。
“既然這人與墨楚謙相識，那事情便好辦多了。”
姚枝莞爾一笑，繼續說道：“兄長，這個孔才就由我們來調查吧。”
這下輪到姚天遲無話可說，他的的確確與這位墨家大少爺沒有什麽來往，就連孔才他這麽多天都沒有機會與之聯系上，每次剛一碰面對方拔腿就逃，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想到這兒姚天遲不由地嘆了口氣，他堂堂百勝將軍，好好的公務不做跑出來為姜揚塵盡心竭力辦事，最後還要被三皇子陰陽怪氣。
想想自己這些天如此辛苦，全是在三皇子的套路中游走，姚天遲就氣不打一出來，這個孔才交給小妹也好，他還是偷偷進宮去找太子商議一下對付姜鳴禮的策略為妙。
思考了半天，姚天遲最終妥協道：“也好，不過定不能沖動行事。”
雖說姚家最沖動的非他姚天遲莫屬。
……
兄長走後，兩人便在萃賢樓蹲守，正當姚枝等得都快睡著時，夏臻卻越發的精神，拳頭都攥的緊緊的。
“他們竟然給客人送香囊，真是卑鄙。”
“自家旅客在店內吃飯竟然有折扣，怪不得萃賢樓的雅間一到這時候就爆滿。”
見夏臻皺著眉頭緊緊地盯著人家小二看，耳朵也直直地豎起來，不想錯過任何一個信息，姚枝在感嘆的同時忍不住問道：“夏老板，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磨刀不誤砍柴工。”
聽到這個回答，姚枝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論賺錢，她姚枝還有的學。
不知兩人在客棧中聊了些什麽，都到晌午了還是不見出來的人影，天氣愈發炎熱，姚枝剛想去隔壁店裏買點冰水解暑，就看到一個金光燦燦的身影。
見他身邊沒人，姚枝連忙喊了一聲，墨楚謙回頭一看，驚喜地向兩人走來：“你們怎麽在這。”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兩人就默契地站在墨楚謙一左一右。
“你知不知道那孔才是什麽人。”
“他不就是一個考生。”
見姚枝和夏臻這樣盤問自己，墨楚謙有些不自在的後退了幾步。
雖然不知道她們為什麽會這樣問，但是爹爹可是讓自己與孔才交交朋友的，說是萬一真讓他考進翰林院，他們墨家也是多了個關系。
這幾天相處下來，他覺得自己跟孔才卻是合得來，不過如果姚枝對此人有意見，他倒是可以不與此人再結交，畢竟每次遇到姚枝準能有些好事發生。
這才是真正的福星！
聽到墨楚謙的回答，姚枝這才松了口氣，看來孔才並未將太子之事透露出來，不然知道如此大事，他怎會這樣輕松。
其實現在孔才的境地也十分尷尬，首先他是三皇子的證人，其次他現在是進士出身，後面依舊要考試，也不知道三皇子給他了什麽好處才讓孔才願意淌這渾水。
難道是慣用的威脅伎倆？
思考不出答案，姚枝又繼續問道：“你覺得孔才這人如何。”
“有趣得很，要不我將他介紹給你們認識一下。”
說完後墨楚謙挺直了腰板，打量著眼前的兩位：“還是說，又有什麽案件！”
“……”
“真有啊。”
見兩人欲言又止的樣子，墨楚謙激動的心無法停止，姚枝果然是福星！他墨楚謙又能破案了！
“你別激動，此事關系重大，暫時不能同你講。”
姚枝伸手擦了一把汗，心中默默想道：這墨楚謙雖然腦袋不太靈光，但果然遺傳到墨家人那敏銳的嗅覺！
“無妨無妨。”
這次墨楚謙也算是學乖了，發誓自己絕不會添亂，見他信誓旦旦的模樣，姚枝這才開口：“既然如此，可否將我們引薦給那孔公子？”
“當然沒問題，他若是不配合，我就讓爹爹斷了他的口糧！”
孔才家住季南，來到這長臨也算是跨越了整個裕國，盤纏早在路上用光了，聽說被墨家選上之前都跟城裏的小乞丐搶飯吃呢！
這令人瞠目結舌的經歷也是墨大少爺願意去結交這個窮酸書生的原因，他可是最愛聽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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